在柳烟心里,贺春生和她是一个整体。
他向来有苦自己扛,遇见难处默默承受咬紧牙关找解决办法。
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方硕同意下车查看情况。
柳烟率先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不管泥点子是否溅满裤腿,飞速跑到贺春生身边。
“春生,你啥时候来的县城?老乡的羊是咋回事?”
“车抛锚了。”
贺春生说,“燕都农大的教授之前不是帮咱们联系了有机肥生产厂家么?我今天到县城来,就是专程跟负责人见面谈合作的。”
关于果园茶园春耕施用有机肥,贺春生跟柳烟提起不下十次,她印象很深。
不过,她的关注点全在眼前这些白毛泛黄圆圆鼓鼓的绵羊身上。
方硕也下了车:“轧了几只?要不要紧?”
贺春生眉峰挑起:“你说啥呢?”
方硕竖起夹克式棉衣的领子,怕冷似的缩起脖子:“司机师傅说,你把老乡的羊轧了,我们是关心你,所以才下来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我们?
谁跟谁是“我们”
?
贺春生微眯双眼:“我还想问,烟烟不是去农业局拿材料吗?咋会搭你的车?”
柳烟拽拽贺春生的袖子,踮起脚凑近他耳畔。
“学长邀请了两位省农学院的教授,今天下村子查看土质污染情况,我又好奇,又想学点新知识,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去。”
贺春生心中疑惑得到回答,脸上的表情仍保持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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