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秀眉紧锁,“不瞒你说,玉燕也许久不得宫中消息了。”
“哦?”
江玉燕摇摇头,“元宵之日,宫中送来消息,韩先生不幸遇害,此后江南韵由女帝陛下亲自打理,只是自那之后,便再无消息。
后又传出陛下重病,甚至无法理政的消息,玉燕寝食难安。
递出去的消息却是石沉大海,就在前几日,兄长来信征询,江北雪患与怒江旱情灾情严重,只是一直不得陛下消息,我们兄妹实在为难的紧,独孤兄弟,你即是韩先生的弟子,与陛下也算同门,可有法子进宫探一探虚实?”
独孤雁略作思索,“女帝不能理事,那如今朝政由谁掌控?”
“皇夫大将军王赵越。”
“那为何不去找赵越?”
江玉燕眸光一紧,语气陡地严厉道:“陛下突然重病,独孤兄就没所怀疑?”
独孤雁眼眸紧眯,审视江玉燕良久,蓦地笑开,“江大小姐好大的胆子,竟敢非议皇夫。”
“玉燕说的不过是众人心知肚明的话,我就不信京中的老少爷们,想不到这块。
不瞒你说,皇夫已经向江家提出借粮,只是陛下病情莫名,江家怎可答应。”
“天灾人祸,苦的只是百姓。”
“谁说不是呢?可是没有陛下的旨意,实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吧,先以江家名义搭设粥棚,置办避难营,安置好百姓,陛下那边,自有我来负责。”
“可是?”
江玉燕很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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