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赶紧窜下沙发,抱着枕头跑去窗边吊椅上望着外面出神,只留一个背影给我。
身体似乎还有点僵硬,时不时抬手揉揉自己发红耳尖。
处理完事情,倦意顿顿困乏袭来。
我倚着沙发闭眼歇了会儿,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他抱着毯巾过来,轻手轻脚地给我盖了盖。
再睁眼时,房间里已经空落落没有人了。
光线染成深秋落叶的金黄色,穿过玻璃斜斜打在地毯上。
我按了按额角,从短暂黑暗的睡眠深处浮上来,压下躁意,起身下楼。
门口客厅处等着位保镖,看见我后立刻从座椅上站起身,冲我颔首示意,“李先生。”
简明阐释之前这边的医生来过一次,带唐稚去做初步检查,并转交了张他给我留的字条。
自从之前给他写了份保证书,又带去海岛关手机过了几天后,唐稚碰电子设备的次数迅速减少。
除了个别着急事情,大多都带着便笺。
上头写的东西五花八门,跟从前在学校时课上传的小纸条似的,偶尔还夹杂几句平时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情话。
我接过来看了眼。
大意是说他做完检查可能不直接回来,让我好好休息,如果实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了,一会儿不见都不得行,就去乔木园林的花房里找他。
“实在想他”
那几个字加了道下划线,末了还在背面画了个路线简图。
闹腾。
我折起字条放进衬衣兜里,接了杯水润润嗓子,看看外头天色,推门出去。
花房地面嵌着人工暖灯,同傍晚滤过的灿色日光交织相应,在睡莲花簇间镀上一层金边。
唐稚坐在玻璃墙侧的木案旁,支着画架,笔尖沾动颜料,正专注得很。
侧颜清隽白皙,同花色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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