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无目的盯着窗外,“老规矩,麻烦尽快。”
“好的,稍后我立刻转达您的信息,”
他停顿了一下,“要求还是跟您之前既定的一样吗?”
“不,不用。”
我按了按额角,“干不干净无所谓,要接受鞭打程度高的,越高越好。”
那边动作一向迅速,转过周来我就收到了陌生号码的短信。
俱乐部四层的调教室里,接下我要求的那一位姿态标准地跪在地毯上,面向房门敞开身体。
我走过去到他面前,低头看他,“麋鹿?”
他顺从地低下头:“主人。”
“不用,过来。”
我绕过他,到沙发上坐下,看他愣了几秒,起身跟过来,拘谨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我是个纯粹的S,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他点点头。
我接着道:“我不跟你约束关系,不施加你诸多要求,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我看了眼他搭在膝盖上微微蜷起的手,“鞭打是必须要求,而且力道会很重。
你考虑一下。”
他几乎没做犹豫,去旁边拿了条马鞭双手递给我,走到灯束中央重新跪了下去。
我起身过去,试了试鞭子力道,垂眼看他,“脱掉上衣。
说一个安全词。”
麋鹿的确很耐打,而且显而易见具有强烈的恋痛倾向。
胸前背后交错肿起红痕,多日积压的烦躁感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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