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一下子就起了哭腔,喊着疼在我身下挣扎,肌肉用力身体紧绷,肠道里一缩一缩着想把我挤出去。
他的反应取悦了我,同时也再度激起本能里叫嚣着的欲望。
手指撤出来,我就着把他一侧大腿扛在肩上的姿势,扶着硬起来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这次没给他留适应的时间,掐捏着他的腿根和屁股一下一下往里面撞,肠道里的润滑剂随着不断用力进出的动作流出来,在他肛口周围拍打起一层黏糊糊的泡沫,没了安全套的阻隔,远比皮肤软嫩热滑的内壁依附在那根东西上,因吃痛不断收缩挤压,阻止不了入侵者,反而被迫迎合它的形状套弄,贴近肛口侧的媚红软肉在抽离时被带得翻出,又在被进入时紧紧缠住讨好。
他随着我的动作,舒服时甜腻,疼痛时哭。
这具身体从来不会掩饰真实的反应。
或者说,我从来没教过它主人这些。
唐稚是一块刚刚开采出来的、完美无瑕、一片空白的「玉」。
他遇见我时,灵魂与身体同样懵懂无知、干净明澈,是一块从未沾染过颜色的画布。
倘若他落在别人手里,那些正常的、懂得收集欣赏的“雅客”
大概会把这块玉悉心照养、精心雕琢,妥善珍藏起来,只在重大的炫耀场合摆放到层层玻璃展柜中,允许旁人惊鸿一瞥。
可惜他偏偏碰上了个变态,什么都还不知道,就被分开大腿,开拓肠道,在床上一次次高潮,沾得满身都是精液。
按照「你们」的想法来说,我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忏悔,可惜这件事只能让我兴奋到发疯,恨不得撕碎他,让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瘫在我床上变成一个只能供我泄欲的玩具。
他一定会是最完美的玩具。
因为他的世界里一切跟“危险”
有关的概念,都是从我这里学到的,比如酒精、尼古丁、暴力、以及性爱。
我教他怎样自慰、怎样抚摸调情,一点点开发他的敏感带,让他习惯清洁灌肠、也习惯我在他身上发泄的疼痛,知道如何取悦我、满足我的性欲,疼和爽都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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