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嗯,我知道。”
她继续温声细语道:“我听秦章的意思,是不是跟你……嗯……那一位有关?”
再不济唐稚也跟了我近两年,尽管没正面带出来承认过,但也没刻意隐瞒,周围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我垂下眼笑了笑,没否认,“就是只小狗,养了两年也该有感情了。”
我在她再次开口前结束这个话题,“我很快会处理好。”
她点点头,随意提及般换了个话题:“有时间的话,也许可以试着跟专业人员聊聊天。”
我不可置否,等她再次放下刀叉,起身送她回公司。
专业人员。
我当然跟他们聊过。
从我十几岁开始发现自己的异常时,几个省份的公立私立医院精神心理科几乎摸了个遍,诊断精细得如出一辙,只是没什么作用。
丙戊酸钠和利培酮之类只能在平时勉强辅助稳定心境,脑子里的病,除了它自己,谁也治不了。
太阳穴又开始隐隐跳痛,我烦躁地用力按了几下,拿过手机跟现在的心理医生约了诊疗。
尽管我非常清楚这只能又是一次无济于事的挣扎。
视线无意识落在通话结束后深黑背景的主屏幕,我出神看了一会儿,在它自动锁屏前拨了另一串号码。
那头很快接起:“您好,哪位。”
我换了个姿势,靠在座椅背转向窗外,“Li.”
“请您稍等。”
几秒后,电话里换了个熟悉些的声音,“Li先生您好,好久没有您的消息了,上次洛洛小姐还说起过您,这次有什么需要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