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与肌肉撞击发出渗人声响,挥出时划裂空气带动破风声,肉体一次次摔打在地上,叫喊间每一根血管里都在沸腾,高度负荷的大脑空前暴躁,又在这明目张胆的暴虐感里生出一丝久违的诡异兴奋。
过了半个世纪,也可能只是几分钟,我才从魔怔状态中清醒过来一点儿。
那些人已经不见了,陋巷里一下子冷清下来,细风里一缕凉意,唐稚的长假发在刚才的混乱中被碰歪一点,凌乱地糊在额前脸侧,两只手抱着我小臂,手腕纤瘦,带着轻微的颤,稍一用力就能挣出来。
“唐稚,”
我抬手抚过他脸侧,顺摸下来握住那截脆弱脖颈,手背几处皮肉绽开,猩红血迹随着动作沾抹到他冷白皮肤上,一如颜料浸染画布般艳丽无端。
“穿着裙子被人堵在巷子里,有意思是么。”
他在说什么?他在哭什么?
外界感官封闭模糊,力道失去控制,血液争先恐后涌入大脑,它在其中肆意欢呼、叫嚣纵火。
那火焰在冰中跳动,于是情绪滔天泼来时也是冷静的。
我犯病了。
……那又怎样。
理智有用的话,就不会有「冲动」这个词的诞生了。
我把他拖进光线背面的角落里,撕开了他的衣服。
那层薄薄布料跟他皮肤一样软,拽一下就裂了。
领口大敞开,露出大片大片白色,被我按压着摸过去,变成深浅不一的红。
摸到挺立起来的乳尖时,我拢在手里捏了几下,垂眼看他反射性弓起身子呜咽,轻声道:“刚刚他们碰你这里了吗。”
继续往下,揉弄紧绷柔软的小腹,“这里呢?”
他怯怯握住我手腕,不住摇头,身上沾染我的血迹,惶惶被压坐在地上。
肩膀到腰侧弧度勾连情欲,绽开在浅色裙衣中央,是花蕊中最深艳的一抹。
对,当然没有。
他衣服上唯一一道指痕在领口处,是我刚刚扯裂时留下的。
他那么漂亮,又娇气,怎么就敢一个人追过来。
欠操。
我攥住他小腿处往身上用力一拽,裙摆掩盖下,隔着几层布料开始快速凶狠地撞击,近似性交的激烈动作立刻引燃强烈快感。
他慌乱中溢出一声惊哼,反射性攀住我,上半身垫着一层衣物,被顶得在地面来回蹭动,双腿挂在我腰侧,下意识地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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