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自幼便是散漫的性子,连他亲爹都管不了,更何况是平西侯?
于是,在平西侯对裴斯远控制欲爆棚的那些时日,裴斯远没有被驯服,而是离开了他。
“从前倒是没想过,现在看来他就是在从边关回来之后,才性情大变的吧。”
裴斯远道:“可惜我与他越来越疏离,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若我一直待在他身边,或许……”
“若你一直待在这里,说不定你也要疯了。”
余舟道。
裴斯远叹了口气,看起来十分疲惫。
余舟伸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裴斯远反手握住他的手,用力到将余舟捏得都有些疼了。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会儿?”
余舟问道。
裴斯远闻言骤然想到了平西侯说过将那枚琥珀送到了他们的住处。
他今日在意识到平西侯可能是老爷之时,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琥珀里头装着的,八成不会是好东西。
但他没敢朝余舟说,怕余舟胆子小害怕,毕竟那日余舟曾近距离看过那东西。
“不回去,在外头待一会儿吧。”
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拉着他走到一块大石头边上坐下。
“害怕了吗今天?”
裴斯远问道。
“没顾上。”
余舟道。
裴斯远闻言淡淡一笑,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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