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有想法告诉我,主要还是我自己去弄。”
赵彬赶紧说,“别太费心。
我也不敢把情况想太好了。”
“我觉得你已经很有勇气了,”
迟彦廷说,“三年就能攒下十万了,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和盼秋两个人积蓄拿出来,还得两边父母帮衬才能拿下首付。
盼秋经常跟我说起你,”
迟彦廷笑了笑说,“她说她实习时候太软,跟病人沟通经常被骂,就你仗义帮她顶回去。”
“哎哎哎,丑事都被你抖出来了啊……”
李盼秋赶紧拉着人别往下说了。
“你还怕人说了?”
赵彬也笑了起来,“我倒是没想到你跟我的革命友谊是帮你骂来的。”
几个人笑了一会儿。
迟彦廷又接着说:“盼秋的朋友,我肯定也是当自己朋友,房子的事,我会帮你留心着的。”
“那就谢谢你了!”
赵彬拿起茶敬了迟彦廷一杯。
迟彦廷再来约他的时候,赵彬碰巧在看另外一个一过性意识障碍的病人。
病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男性。
身体健壮,看着很精神,赵彬问他怎么不好,他“哼”
了一声,说:“我女儿说我有问题,让我来看看医生。”
赵彬疑惑地看向病人家属。
女儿走过来说:“是这样子的,医生。
我们老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病了。
我看见了两次,他突然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
,病窦综合征下面也应该有鉴别诊断,再翻翻你的《神经病学》,看看tia和癫痫发作。
这三个疾病都是我目前要考虑排除的问题。”
学生点头做笔记。
晚上他来上上夜班,接近十二点,快要下班的时间,护士突然来通知他,留观的这个一过性意识障碍的病人,病情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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