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同学都快三年了，头一次见他这副火烧屁股的模样。
“让我看看，是什么呀？”
韩家林一手拦着方书尧的手，另一手飞快地翻开内页，因为头顶逆光的关系，韩家林大约过了半小时后，李老师才宣布可以放学了，但特别点名几个同学去办公室谈心。
韩家林就是其中之一。
“兄弟，等我一起走。”
韩家林去办公室前，先叫住了正在整理书本的赵彬。
“好。”
反正还要做试卷，赵彬同意了。
韩家林和被点名的小伙伴们一起去了办公室，高三年级的老师也特别辛苦，大部分都还没走，在加班加点地做着备课和批阅试卷。
“李老师，找我什么事啊？”
韩家林先赔上一个帅气的笑脸，“我这次考得不是还可以么？”
“八十七分叫还可以？你的要求可真够低的。”
韩家林扁扁嘴：“我上星期才七十八分，这回都倒一个个儿了。”
“少和我贫嘴，要不是你妈妈和我是大学同学，我才懒得管你。”
李丽说着拿出一份列印的试卷道，“这都是你做错的题目，回去解三遍，明早交给我。”
“可我还有别的作业……”
“不接受任何讨价还价，除非翻倍。”
“哎，好吧。”
韩家林垮着肩头，一脸沮丧地接过试卷，然后听到前边一声轻柔的问候：“老师好，历史卷都在这里了。”
韩家林抬头，看到了抱着一大摞试卷的方书尧，快要看不到他的脸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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