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咱们都这么熟了,不问你要什么礼金!”
锦绣大方道。
“话说红娘是要跟新郎新娘要礼金的。”
秦青继续腆着脸说。
“…”
一向心大的白泽,在成亲的前夜居然失了眠。
他想了很多的场景,比如和锦绣成亲后,谁买菜谁做饭的问题。
比如定居以后,房前屋后种什么花栽什么树的问题。
比如吵架以后,他和锦绣谁先认输比较合适的问题。
比如将来他和锦绣要几个孩子,其中几个男孩子几个女孩子,都取什么名字的问题。
再比如,他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而锦绣在他死后那漫漫几十万年的日子该怎样度过的问题。
他很怕锦绣伤心,很怕很怕…二十多年来,他烟雨江南题记:江南烟雨,彼岸之上,那个人手执一把紫竹柄的伞,一直等你,等你…诏兰回到天宫将养了好些日子,身上的伤才好的七七八八。
这一日,她回到西王母宫里当差,此刻已在寝殿里跪了将近一个时辰。
“你说你这丫头跪再久有什么用,自己没本事得到云兮的心,难不成还要让我这个做长辈的去替你抢个相公回来?!”
王母瞧着诏兰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颇为无奈地摇起了扇子。
诏兰泫然欲泣:“娘娘,您是知道的,诏兰在多年以前就情系世子殿下,这份情压在心里如今变得愈发苦楚,诏兰恐再也承受不住了。”
王母皱着眉:“你好歹是个仙家,情这种东西还看不破吗?”
诏兰恨恨地摇头:“诏兰不愿意看透,若是没了这份牵挂,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放肆!”
王母怒道,“你本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怎的去了几天人间就变得如此不成体统?呵!
是和那个丫头学的?那丫头本事不小嘛!”
诏兰的眼中隐有恨意:“秦青?别说学她,诏兰连提她的名字都觉得无趣。
她区区一个下等小仙,有哪里值得世子殿下眷恋,我真的不明白,她到底用了哪些狐媚手段去迷惑殿下。”
王母淡淡道:“就怕她什么手段都不用使,云兮也会被他迷住的。”
诏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
她顿了顿,“我这次与她交了手,没想到她掌心之力居然将我震到内伤,自己掉下悬崖也没有死掉,一个下等小仙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量?娘娘,她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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