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本还有一个疑问,但看小厨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她能下决心干出所有人都惊讶甚至嘲笑的选择来,已经十分不易。
至于他那个简直称不上怀疑的怀疑,其实也没有必要再说。
不然显得他质问太多,好像十分计较不愿意原谅人家一般。
小厨子已经很难了,要体谅。
“这事算过了,我当不知道。”
白玉堂道。
“多谢多谢!”
赵寒烟赶紧起身,开心地给白玉堂行礼谢过。
“你不必——”
白玉堂伸手拦她,刚好赵寒烟双手往下摆,就碰上了。
白玉堂:“你不必如此客气,明明身份那般高贵。”
对方手掌传来的体温变成了一道热浪,从胳膊传到脸颊。
赵寒烟点了头后,默默抽手。
白玉堂还认真跟她解释:“你以后再这般跟我客气,我才会生气了。”
“好,以后不会了,拿你当自己人。”
赵寒烟顶着温热的脸颊,然后慌张指了指门,“那我回屋了?”
“嗯。”
白玉堂淡淡应一声,随意瞟一眼赵寒烟的脸,“你的脸怎这么红?”
“刚刚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赵寒烟扶额,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没想到那百果酒起初喝着不觉得如何,后劲儿这么大。”
“赶紧把这杯茶喝了。”
白玉堂又给赵寒烟倒一杯茶,告诉她茶能解酒。
赵寒烟一饮而尽,然后用袖子擦擦嘴,和白玉堂告辞。
白玉堂:“嗯,晚上盖好被。”
喝酒之后全身发热,最容易踢被,现在入秋了,天越来越凉,特别是后半夜,踢了被肯定就容易受凉生病。
赵寒烟点点头,就匆匆跑出去,赶紧把门关上。
等在院外的秀珠听到开门声,探头来瞧,看到自家郡主后,赶紧从院外跑进来,开心地问赵寒烟:“和白少侠说了么,我今晚搬回来?”
赵寒烟恍然想起这事儿还没说,转身要去说,却见白玉堂屋里的灯火灭了。
“罢了,明天再说,刚刚给忘了。”
赵寒烟叹道。
秀珠随后伺候自家郡主进屋,简单听其讲了事情经过后,连连后怕。
“这么容易就被揭穿了,那——”
赵寒烟伸手指着秀珠,秀珠张开一半的嘴立刻闭上了。
“所以日后要注意,不管什么时候,是不是私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称呼都给我叫对了,不该说的地方,一个字都不许说。”
秀珠连连应是。
赵寒烟揉了揉脑袋,随后书信一封给赵祯,让他以后能不来就不来,实在要来的时候谨慎点,别给她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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