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见他还是这副不卑不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样儿,心里呕出一口血来。
她恨现在这样令自己无可奈何的境况。
贾赦这时摆摆手,摒退屋内的下人们,只留下他们四个人,方张嘴说话。
“别以为你们添了这么多钱给大丫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存着让她往上爬的心思!
这以前二房从公中贪银子,说都是为了添她这个窟窿,我理解,故至今也没提过追究。
但你们还执迷不悟,还想正大光明的从公中拿钱往宫里赔,我身为荣府的长子便不得不管了。
你们倒说说,你们希望大丫头要多出息?被封了贵妃,再生个儿子,就满意了?退一万步讲,便真是如此了,又能如何,终究是走一条死路!”
王夫人瞪了瞪眼,左手狠攥着佛珠。
贾政则只干张了张嘴。
夫妻二人都因为贾母在场,选择了暂时隐忍。
贾母拍腿:“作孽啊,你胡沁什么!
提那个晦气的字儿作甚!”
贾赦冷笑,“且不说别人,就说皇后娘娘,什么身份?老宋相的嫡女,正经出身的名门贵女,满京城门第一狗仔宋奚未有片刻犹豫,立刻答应,“但我这忙可不能白帮。”
“说说。”
贾赦探究地看宋奚,想听听他会提出什么条件。
若是太不划算,就不用他帮了,贾赦便自己想办法解决。
“再过两日便是端阳节,你陪我过。”
提到端阳节,宋奚本来顺嘴可以拽出两句词儿来,但转念想到贾赦警告过自己和他说话的时候要简单,遂就简化成这一句直白的了。
“端阳节啊。”
贾赦稍微反应了下,方晓得说的是端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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