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扬唇角轻扬:“你以为你可以再次欺骗我么?”
夜子璇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的话,但是如若她咬定不承认,他必然也下不了定断。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团圆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她应该重振旗鼓,誓与他周旋到底才对。
夜子璇不再往后退缩,她挺了挺脊背跟着笑道:“我当然不会这样以为,只是你非要这样认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此话是否为真,我们拭目以待吧。”
夜宸风只有这一个妹妹,现如今就这么失踪了,他定然会焦急,以夜宸风的聪慧定能查出夜子璇的去向,届时他一定会在临月城恭候夜宸风的大驾的,那时候夜子璇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夜子璇听了这话后已然猜到冷睿扬要干什么,她强制性地定了定心神,压下心中对夜宸风的担忧,淡然自如地说道:“如此,便只能以事实说话了。”
此去临月她已成瓮中鳖,到了冷睿扬府邸后她定要想个完全之策逃离他身,否则冷睿扬若以自己为饵诱夜宸风前来,那么夜宸风的性命就危殆了。
冷睿扬看着夜子璇坦然地表情,他但笑不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夜子璇。
尔后,他从身后拿出伤药递给夜子璇,道:“你换药吧,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自躬身掀开车帘出了马车。
车外一股寒风袭来,夜子璇如置雪地,凉浸心扉,本已温热的脸顷刻变凉,这股凉风警醒了她,冷睿扬是一个太过骄傲的人,对于女人他定不会使强,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所以,只要她一直拒绝他定不会越雷池一步。
西朗大军与救济粮草的后援军于十日后汇合,汇合后便一路朝临月城退去。
在快至临月城的时候夜子璇被冷睿扬秘密送回了临月城的摄政王王府之中。
冷睿扬熟知皇兄的性格,他定会亲自出城前来迎接于他,即使自己打了败仗也不例外,他不能让皇兄见到夜子璇,否则一经皇兄查明,夜子璇定是性命难保。
在押解的过程中,夜子璇一直没有找到任何逃脱的机会,因为冷睿扬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当时她气愤难耐,怒目直道:“你胜之不武。”
她本是使用的激将之法,可谁知冷睿扬并不理她,只是在她耳前浅语:“凭你自己的力量逃走这话仅限于我二人之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在跟前是做不得数的。”
冷睿扬在说话时加重了“二人”
的发音,他魅惑的语气响彻耳畔,让她耳根子顿时红了起来。
是以,夜子璇被一路押回了摄政王府,软禁在了王府一隅。
冷睿扬自是不会亏待于她,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但是夜子璇要的不是这些,她想要自由,她不想成为阶下囚。
这一日,夜子璇照旧在屋里朝外呐喊道:“冷睿扬,你有本事就放我出去与你单打独斗,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个什么事?”
屋外的侍卫时常被这样的叫嚣声荼毒,王爷曾经告诫过他们,无论屋里发出任何声音都不能理她,一旦进去就会出状况,所以他们对这样的境况向来都是充耳不闻,全当没听见。
“冷睿扬,你这只缩头乌龟,你再不出现我可是要骂娘了。”
靠,二十一世纪的骂人方法她已经很久没有身体力行过了,再这样关着她,她可真要胡乱骂人了,真是太憋屈了。
这声叫嚣后只听“吱呀”
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夜子璇本是双手叉腰朝外骂架,一副泼妇样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没有想到房间门就这样被打开,双手来不及收势依旧放在腰间,整个动作僵在了原处,当她看见房门口站立的人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冷睿扬在看见夜子璇的姿势时实在有些忍俊不禁,他负手而立低头浅笑了一下后看向夜子璇依旧怪异的姿势揶揄道:“骂娘?这个词语挺新鲜的,你骂来听听。”
冬日的暖阳洒在冷睿扬宽阔的肩膀之上,为他的俊挺身影镶了一层金色的边,雪白衣袍在阳光下如珠光般闪耀,他眉宇舒展,银色眼眸中尽是玩味与戏谑。
夜子璇真的很想上前给他两巴掌,让他不要再这样笑下去,这样的笑让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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