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没回答,只是动了动被她紧握着的那只手。
岳小溪立马紧张问道:“怎么了?要我做什么?”
他给了她一个疲惫的微笑:“岳老师,你的鼻涕全糊我手上了,给我擦擦……”
她一看,他手上果然湿乎乎一片。
可那明明是眼泪好不?哪儿有鼻涕?她顾不上脸红:“我马上给你擦……”
起身就想抽纸巾。
明澈又动了动手指:“不用纸巾……用你的嘴……擦擦就行……”
……这人,这时候了都没个正形儿。
不过这也让她好歹宽了心。
还能犯欠,说明已经好多了。
“快擦……”
他脸上依然毫无血色,却也掩不住他细微的笑意。
她握起他的手,用嘴唇轻轻在他手上来回抚摸着摩擦着,然后松开,低声笑骂了一句:“你能不能不犯欠?你也不怕鼻涕眼泪擦干净了,又糊上口水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你还难受得厉害么?”
“好多了。
起码呼吸顺畅多了。”
他反手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别哭,放心。”
她怎么能放心?呼吸道阻塞的症状减轻了,不代表其他症状也跟着消除了,她还是又抓住他的手,紧张地追问:“那你还心慌不?胸口还发闷不?”
“还好,有一点。”
“还恶心吗?”
“嗯。”
“胃和肚子还疼吧?”
“嗯。”
“疼得很厉害?”
这次明澈沉默了两秒钟:“嗯。”
顿了顿又道:“很疼。”
岳小溪的眼泪差点又没忍住:我也很疼,心里很疼。
这时他的主治医生进来:“明澈是吧?这么快就醒了?恢复得不错啊。
来,我给你看看……”
医生给明澈做检查的工夫,岳小溪才想起来给程沛宇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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