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再次打开木箱,青少麟闻到一阵奇异香味,正在空中飞舞的蜂云立时乖乖飞回木箱内,那箱里有一个更小的蜂箱,那些蜂密密麻麻的爬在上面,令人头皮发麻。
“辛苦你们了。”
苏紫轻轻合上木箱,她看着青少麟道:“你肩上的伤不痛么?”
青少麟惊醒过来,这才看到右肩上插着半截铁叉子,他忙一把将那铁叉拔出扔掉,血喷了出来,他痛得“啊”
一声。
苏紫走过来,“蹲下。”
青少麟忙听话蹲下。
“天香教的那药膏呢?”
“有您在,哪用那些药膏。”
青少麟狂拍彩虹屁。
苏紫横了他一眼,自袖口抽出一根金针,在伤口一旁的穴道扎了三针,又扎了一针在他肘弯,一针在他颈脖,不一会血就止住了。
“你为什么要过来替我挡那些叉?”
苏紫拿出一绿盒,从里面挑了小块绿玉般的药膏,抹到青少麟伤口上。
青少麟立觉伤口处一片清凉,不一会伤口已有点发痒,竟然是要长生肉愈合之态。
苏紫的药果见神效。
“我不挡,万一苏神医死了,谁帮我把那蛊拔出来。”
青少麟道。
苏紫哼了一声,撕落一段衣袖,把伤口包扎好。
“啊”
,青少麟颇意外,“这样衣衫就不好看了。”
苏紫拍了一下他的头,道:“是好看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青少麟摸着头,喃道:“我一点皮外伤,有什么要紧,很快肉又长回来了,你这衣衫破了,就补不回了。”
苏紫淡淡道:“衣衫再好,也是死物。”
青少麟闻着肩上那衣衫,似乎有一阵淡淡的酒香味,他举起手闻了闻,同样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酒香,他记起来,那是他去握着苏紫的手,安慰她的时候沾上的。
“是因为这酒香?所以这些蜂才没叮我?”
青少麟问道。
“那是冬木果酿的酒,轻柔不烈,它们不大喜欢。”
苏紫道。
那时候,她的手又冷又滑,伴有很轻微的酒香,只是那时情势危乱,他哪会想到,那时候苏紫已作布下胜局。
“这些人怎么办?”
青少麟道,这铁叉帮是这碧云湖的大害,放着不管不行,但全杀了也骇人惊悚。
苏紫走到杜经渔身边,杜经渔虽痛得全身发抖无力,但仍神智清醒,见苏紫行近,翻过身子,把头埋在泥里,嘴里拼命大叫道:“苏姑娘、苏大夫、苏神医,小人有眼不认泰山,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的计较,小的真是猪油蒙了心,瞎了眼……”
“既然如此,你的眼还要来干吗?”
苏紫冷冷道。
杜经渔悚然一惊,哭丧道:“苏大夫,您可不能把我眼睛去掉,是我蠢,是我笨……”
“你不蠢,也不笨,只不过太贪,欲念太盛,太自以为是,太小瞧女人,你以为,只要把我弄上床,将我征服,我就服服帖帖,成为你的奴隶,永远听你话,帮你疗伤,甚至帮你征服这片地方,是吧?”
苏紫道。
听得她将自己的心思平平淡淡的说出来,杜经渔额上的汗不禁涔涔而下,勉强一笑道:“姑娘,小人哪敢……”
“你敢,只是你做不到。
你以后再也做不到了,男人,如果雄风不再,不知还算不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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