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身体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想着主子是在自己身上尝到情事快|感,癸仲真不知是该哭该笑。
可更让他绝望的是仅由于这种撞击,自己的身子就热了起来,身|下的器物半挺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次次碰上床板。
不敢再分心思警戒外界可能的攻击,癸仲自欺欺人的闭紧双眼屏蔽五感,祈求这次情事能尽快结束。
被塞满的后|庭忽然空了,癸仲诧异地回头,却见少年赤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呆呆看着他。
握住少年虚按在自己腰侧的手,癸仲毫不掩饰眼里的担忧。
主子分明没有满足,怎的……“谁说要放回去?”
许骏笑着甩开男人站起来,点亮油灯后扫了眼腹下仍挺立着的下|身,若无其事地捡起死士的衣服递过来,道,“随便说说而已。
去弄饭吧,我饿了。”
身子痛得几近麻木,癸仲讷讷接过衣服。
身上涂了药又被咬破流血,怕弄脏了不好洗,他犹豫下仅穿好长裤,光着膀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剧痛后似乎思维也没有原先灵敏,他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临走前主子指的是那只金色的虫子。
难道……因为自己的顺从,主人又相信了他一次?放自己来煮饭,是原谅他了?许骏盯着他肌理分明的姣好背影看了许久,直到男人退出房间从外面关好门,才收回仍带着几分狂暴的视线。
颓然躺倒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少年痛苦的抱住额头:怎么突然就失控了,还好把人赶了出去。
体内乱窜的热流好像要撕裂一切,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五脏六五、奇经八脉。
许少爷裹着被子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试图舒缓痛楚。
和上次发作已经间隔了太长时间,长到让他忘了自己变的这个人类躯壳会不时想他发出抗议。
上次、上次突破后师傅教他阴阳调和的法子压抑住不适,这次……难道又要突破了?涌出的冷汗让他的长发混成一股股毫无规律的贴在胸前背后,少年唇已变得青紫,脸也苍白的吓人。
他缩成一团却仍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时不时闪过一道金光。
“痛……”
许骏刚张开嘴,忽然想到男人就在隔壁,赶忙咬唇憋回刚吐出一半的痛呼。
熟悉的腥咸味道在嘴里扩散,是血的味道,生的熟的、活的死的,他吃过很多东西,却第一次尝到自己的血液。
艰难地爬下床,许骏跌跌撞撞走到桌边摸到装着毒物的布袋。
随着他的到来,袋子里的虫子们开始不安的乱窜,却怎么也爬不出袋口。
用抖个不停的手从袋子里抓出一只色彩鲜亮的爬虫,许骏眸中透出一点亮色,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忽然看见喷涌的泉水般,不顾一切地将还在扭动的虫子送入口中。
生命受到威胁,虫子们在布袋里四处逃窜,却都没能逃过许骏的魔爪。
吃完了东西,许骏瘫倒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
抬头,几步之外的木床现在看来竟似遥不可及。
心知以自己的状态一定爬不到床上,许骏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挣扎着靠住桌腿,调整成盘腿坐着的姿势。
的确相隔太久了,嘴里的腥味唤回了少年曾经的记忆:在吸男人元|阳之前,自己就靠吃这种东西练功、生存。
原来认为是美味的东西,现在吃下却只觉得恶心。
由于剧透,精神也开始恍惚起来,许骏隐约记起尹蜚第一次看他吃虫子时露出的惊愕表情——那种看到怪物般惊诧厌恶又带着同情的表情,枉自己当时还觉得开心。
好几年前的事,竟能记得这么清楚。
从那以后,自己开始跟尹蜚学习提炼毒素——用来毒别人,也用来治自己。
本就是只靠吞食同类活着的蛊虫,你还妄想得到人类的感情不成?你把许正豪当成亲爹事事听他吩咐,他毫不在意地骗你去送死;你把尹蜚当成师傅撒娇捣乱,没准尹蜚也笑你痴心妄想狂妄自大;你把个死士当成爱人宠着,宠得他恃宠而骄趾高气昂的质问你……许骏你这些年真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乳白的牙齿已经深深嵌入下唇,他却毫无痛感般丝毫没有减轻咬嘴唇的力度。
身上金色的范围逐渐扩大,骨骼的缝隙中也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种痛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尝试一次,只是这次来的比以往更加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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