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款的时候他想起刚刚认识屈柏远那会儿,为了选出屈柏远的味道,到商店去叫店员把每一种红茶都拿给他试试。
时隔多年,他又要找自己味道的代替品。
他们两个的信息素就像永远卡不规整的齿轮,总有一个地方不和谐,要硌得他皮开肉绽。
屈柏远一夜未眠。
昨天夜里林笙在他怀里说了很多话,从初见到分手,又到重逢。
最后很认真地讨论起以后他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虽然是醉话,但说得他很心疼。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说过这个,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觉得林笙可能是腺体受损后对这些事情有些敏感。
他心疼得不敢碰他。
之前晏乐言跟他说了林笙的腺体问题,他就专门去查过论文。
对腺体萎缩的O来说,性爱是一件很艰难、并且感觉不到快感的事。
对Alpha信息素不再有反应,腔体也会失去原有的功能。
对林笙来说,那可能是单方面的受虐。
所以尽管他知道林笙想给他,可他舍不得要。
等林笙絮絮叨叨说完,换他向林笙剖白心意时,林笙已经睡着了。
于是睡意全无的他起身洗了个澡,又打开电脑工作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才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沉沉睡去。
他只是不想吵醒他,未曾想林笙却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有些懊恼,本以为这次出差回来他和林笙可以更近一些,至少能够解开误会,给彼此重新了解的机会。
可是他好像又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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