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觉得你很好,长得漂亮,心也善良,再说,你自己不都说了你姐姐和郁哥已经离婚了嘛。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胡永铭,永远的永,铭记的铭。”
我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准备再说点什么,老板把面端了上来。
胡永铭低头闻了闻,惊喜地瞪大眼睛:“好香啊。”
我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尾,他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才几分钟,碗就见了底,他醒去鼻涕,满足地感叹:“姐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了。”
“吃完了,就回家吧。”
我拎起包要去付钱,胡永铭却还坐着不挪腿:”
等等,郁哥一会儿会来找我。”
后知后觉的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一个破小孩耍了,然而不等我表达自己的不满,总是搅地我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
已经迈着大步,立在桌前。
胡永铭主动让座给他,坐到我的旁边。
郁临深长腿一屈,坐在了我对面,他穿着蓝色休闲外套和黑色直筒棉裤,脚上着一双白色运动鞋,面带“礼貌”
的微笑:“酒媚,这么巧?”
我-下(下)郁临深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把胡永铭塞进去后,自己却不上,给他小姨夫打了电话报了出租车的车牌号跟司机的工号,弯腰对车里的永铭说:“永铭,我今天没开车,你一个人回去,我还有事,到家给我电话。”
胡永铭点头,对郁临深眨了眨眼,又跟我道了再见,才兴冲冲地坐车回家去了。
看着远去的车身,我半僵硬半抽搐的笑脸再也受不了地垮下来,郁临深一直盯着车子远离的方向,目光悠远。
就在我想开口表达我的愤怒时,他突然转过身,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低垂,面无表情,但这种冷淡又与之前嘲讽的感觉不大一样,似乎是因为疲惫。
心疼的感觉一点点熄灭我心上的怒火。
“你……”
我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的事情,不管我说什么,最后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没有看我,只是不轻不重地“嗯?”
了一声,懒懒的,像是敷衍。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根本不知道面对他该做什么,他明明不喜欢我,却又三番五次地和我装熟悉,除了报复我,或者觉得把我当小狗逗弄几下能让他的生活多些趣味,还有什么原因呢?我一秒钟也撑不下去了:“你走吧,这路我很熟,不用送。”
说完我就转身走开,再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酒媚。”
他叫住我,走上来拉我的衣袖,扯着嘴角笑:“我记得你现在好像还是孕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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