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余青薇直觉有哪里不好。
“我早上派人到庄子上去问,管事的说,长河昨天是到外宅拿过什么东西,但正午用完饭便匆匆返城了。”
“如今各处店铺都打听过,商会、商行、钱庄……放去的人折返全说没消息,我才想着到你这里来看一看。”
那就只会是在回城的途中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一点,观亭月的眉从微波轻漾变作了狠狠一皱。
“既然这些地方没有线索,八成是路上起的变故。”
燕山自擂台上走下来,“不妨沿途找一找,说不定会寻到几个目击者。”
他的提议不无道理。
观长河离奇失踪,这可笑的招亲大会自然办不下去,被临时仓促叫停。
观亭月撇下一脸焦头烂额同人群解释的余管家,找伙计牵了匹马,势如风火地直奔城郊。
路是官道上的一条分支,走的行人不算多。
他俩马背上滚大的,同样骑得快,在前面见人就问,而余青薇毕竟长居深闺,坐着车不久便落后一截。
“三十五上下的锦衣青年人啊?”
歇脚的小茶寮外,卖杂色瓜果的几个老翁皆是长驻的摊主,闻言就有人摸着下巴深思。
“——是有这么个人。”
一旁的大爷接过话,“昨日在我篮子里挑了两个梨,还跟咱们说,十里外的集子上有户人家要办喜事,让我们过去卖果子呢。
怎么你给忘了?”
他最后问的是那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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