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你知道吗,人类的喜欢是经不住消磨的。”
他轻声喃喃着,无视陈树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
“三个月、一年,又亦或是三年。
一个人又能记着另一个人的喜欢多久呢?”
“但是,恨就不一样了。”
齐舒已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奇妙的笑容。
“恨这种东西,比喜欢长久多了。”
他俯下身,在陈树满是冷汗的腰窝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将枪口缓缓拉出,再狠厉地刺了进去。
“啊——!”
“呜啊……”
陈树被弄得快要虚脱了,叫声一下比一下更无力,估计再来几回便要直接晕死过去了。
“做不了你最喜欢的那个人,就让我做你最恨的那个人,好不好?”
齐舒已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伸手将陈树的脑袋硬生生地掰了过来,在那已经冰冷发白的唇上印下一吻。
“我要你记我一辈子。”
薄林赶到酒店的时候,外面的雨仍旧下个不停。
他焦急地向柜台要了陈树房间的备用房卡,便快步走向了电梯。
那种奇怪的预感似乎越来越强烈,好像冥冥之中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是我多心了吗……
他低头抹去了手表上的水珠,按下陈树房间的楼层。
“咔嚓——”
薄林打开了门。
房间内悄无声息,只听得见窗外的那震耳欲聋的滚滚雷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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