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麻空明面上并无欣喜之色,他淡淡地点头道:“劳烦替我拿杯水。”
“水是凉的。”
夏景生皱眉。
“我习惯了。”
麻明空浑不在意地喝下凉水。
夏景生看着麻明空的样子,愈发困惑:“你身上的手足疮长多久了。”
“旬月有余。”
麻明空回答。
夏景生:“可有按方服药?”
麻明空:“服了的。”
夏景生:“可否将以往的药方给我一看?”
麻明空取出药方,夏景生仔细看着,所配的方子并无异常,的确是治疗手足疮的药物。
夏景生轻声道:“怎会如此,你平日里可有戒口?”
正说着,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宝塔连的弟兄端着饭食走进屋,将那木盘往桌上草草一放,粗声道:“麻明空,吃饭了。”
夏景生惊讶于送饭人的态度,麻明空却司空见惯,不以为意了。
他刚要动筷子,便被夏景生摁住手。
“你疯了,鹅是发物,你疮伤未愈,怎可吃这个!”
夏景生怒道。
难怪麻明空的病连日来不见好,他在吃食上没有戒口,常吃发物导致症状加重。
夏景生行医,最头疼的便是不遵医嘱的病人。
“放手。”
麻明空面色沉静。
夏景生蹙眉道:“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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