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我真有性命攸关的急事求见二位,否则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上门。”
女人满脸无助地落泪道。
她整张脸上都是灰,此刻抬手抹一把,竟显出几分清秀来:“若是他们不见我,我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门房止不住疑心,这莫不是孙少在外惹的风流债吧,要不然怎么偏偏是今儿个找上门呢?
门房为难道:“叶警官,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你去通禀一声罢,才散席,新人或许还没睡下,我在这儿看着她。”
叶恒朗说。
门房答应一声,赶紧前去通禀。
孙其满一听,当即拍桌道:“不可能,闻溪虽然爱玩,却不是这般不负责的人。
景生的品性我更是一清二楚,绝不可能!”
“可老爷,那女人在外头闹得可凶了,就是不肯走!”
门房迟疑道,“外头许多宾客都瞧见了,影响不好。”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
孙其满怒道,“一开始怎么不撵走!
罢了,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些什么来!”
孙家派了两个下人,将女人提溜进门,甩在地上。
孙其满坐在上首,冷冰冰地瞧着蓬头垢面的女人:“你到底是谁?”
女人蜷在地上,有气无力道:“你且告诉他们,我是丽都舞厅的莫虹。”
听到舞厅两个字,孙其满的瞳孔一下子收紧了。
他既能同意这门婚事,自然对夏景生的家庭背景、生活习性了如指掌,也知道夏景生不会跳舞,更不可能出入舞场。
很明显,惹事的人是“舞场高手”
孙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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