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口咬还给她。
梁昭恼火地搡他,“你能不能不要遇事不决就亲亲亲!
”
某人也给气笑了,他说你不知道,我忍多少天了,啊?“亲一下才不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就是想亲你。
”
“有句话,”他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
梁昭方抬眼,车外人就携着绵绵的烟草味来围困她,“就是为这几天的我量身打造的。
”
“那又怎样!
你想亲我就要给你亲?我要求你洗文身你行动了没有?”车上人才不听,一把糊开他的脸。
只听砰地一声,方才还光风霁月的人,眼下脑袋重重磕在门框上。
顾岐安吃痛到冷嘶,梁昭愧怍地问他,“没事吧?”
“你说呢?”他可就是专攻脑子的。
揉着脑袋的人不着调地威胁,看这情况,八成是撞出脑震荡来了。
“呵,那再好不过。
不对,是不够,脑震荡怎么够?起码也得撞个硬膜下出血才解气。
”
梁昭冷漠又别扭,这几句是硬挤给他的,其他话再没有了。
她不理睬他,伸手要关门,又被车外人用力地格开。
顾岐安借光打量她,平心而论,他从前最讨厌这副面孔的梁昭,偏偏眼前有恃无恐了。
恃在他手机里,还有另一面的,鲜少示于人的梁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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