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柳云的愤怒如同云烟般飘散，随之而来的是期望。
听符笙话里的意思，她似乎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
符笙摇头：“从你脑海里面看的，如果是精神分裂，病人往往不会幻想出整整18年的经历，而且人无法幻想出自己没见过的事物。”
“你那个世界制度完善，曲折离奇，发生的种种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能想出来的。”
符笙饶有兴致：“所以我愿意相信你是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那你有办法让我回去吗？”
柳云期期艾艾的开口问道。
“抱歉，不行。”
符笙摇了摇头：“你也太会异想天开了一些吧，异能足够强大便能撕裂虚空？你还真没辜负你在那个世界看过的小说。”
听着符笙的吐槽，柳云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看我，像是能做到撕裂虚空的人吗？”
符笙淡淡道：“我的能力极致便是让一整座城市里的人陷入沉睡，然后读取他们的意识，或者在他们潜意识里植入命令，让他们混乱或者自杀。”
柳云丧气的低下了头。
“不过你别难过，这个世界没有极致，万一你到时候真的做到了呢？你的推论没有证据证明它行，但是同样没人可以否定它。”
“谢谢。”
柳云在符笙旁边坐下，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符笙感觉到被冒犯，皱着眉开口：“你干什么？”
“这是我的床，我躺躺怎么了？又不是不让你坐。”
柳云好像是因为得知回家无望有些摆烂了，那温柔有礼的形象消失不见，开始变得死皮赖脸。
那毫无生气的脸上似乎在说，有本事杀了我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事实如此，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符笙有些受不了，站起身来皱眉说道：“那句话是这样用的吗？能不能别胡思乱想！”
她的声音带着些微羞恼。
那咋了？
一句死乞白赖的话浮现在符笙脑海。
“啊啊啊！
算你赢了！
我不读了！”
符笙抹去了种植在柳云脑海的印记，愤然开口。
柳云一下就笑了起来，坐起身来笑嘻嘻的看着符笙：“谢谢前辈。”
“你骗我？”
符笙声音带着诧异和愠怒。
柳云笑嘻嘻开口道：“事实证明，你也不是全能的，即便会读心依然会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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