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朋友,你这是来干嘛的呀?”
一个穿着紫衣服、戴着厚眼镜的人对着身旁同行的青年说道。
“咱是来写论文的,防疫学论文没灵感,来找灵感的。”
青年一边举着大相机“咔咔咔”
地到处乱拍,一边回道。
“那你又是来干嘛的呀?”
眼镜男随即转身,对着另一侧的顶着一头中分、脖子上挂着一条白围巾的文艺男说道。
“哈哈,我是编剧,最近没创作素材,我是千里迢迢来找故事的呀!”
文艺男笑道。
“那这位朋友,你又是来做啥的呀?你看着可不像本地人呀!
一定也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吧?”
眼镜男又问了稍远处站着的蓝眼睛黄头发的背包客。
“你好!
我、看病、是、来的,很好,你好!
学习,互相学习!
谢谢!”
背包客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棕黄帆布包,上穿着夹克,下套着牛仔裤。
原来这位就是西方医学专家。
眼镜男心道:咋把这外国人都找来了。
还容不得他思索,这队伍的头儿就开始安排分工了。
随后,各司其职,井井有序。
集众人之智慧,通古今之良方。
不出两天就找到了祸事根源。
原来这造纸厂建在了水域的下流,村民住宅多是集中在上流域,但也有部分村民住在下流域。
造纸厂日日排放废水到旁边的河流里,虽在下流域,一时半会儿没有危及村民。
但是长此以往,有害物质随着水流飘至各处,影响最深的便是这下面的水域。
村长家也住在这片水域附近,最先表现出来的便是这片水域里的鱼群暴毙。
然而,部分死鱼又被村长夫人给捡回家煮了吃了。
因此,村长夫人误食的死鱼身体里含大量有害物质,加之她身体底子本就不好,死因也由此真相大白了。
下流域的村民长期用毒河水浇灌庄稼,庄稼长成后不光个头矮小,形态怪异,还含有微量有害元素。
这些毒庄稼收割后,脱落的壳和皮自然就卖给了大福养猪厂。
因此,众多猪不断食用毒糠,最后毒发而亡。
人也是如此,居住在下流域的村民们,吃的都是自家种植的粮食。
所以也解释了为何该病症发病急,却无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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