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把那收集来的毒糠拿给专家瞧瞧。”
马大福连忙指挥着工人。
工人拎着一个麻袋蹬蹬地来了,里面装的正是死猪的食槽里残留的那些毒糠。
连忙递交给了化验员,让化验员带到城里研究了。
不出几日,化验结果就出来了,这糠里果然有毒。
可是这到底是谁下毒的呢?一队的警察们忙着排查了全村,也没找到下毒之人。
渐渐地,岗子沟里的有几个村民也发病了,个个上吐下泻。
家属们天天来大福养猪厂闹,直道定是吃了养猪厂里的毒猪肉才传染上的急症。
马大福这下可就冤屈了!
上一批宰杀的猪肉还没都卖光,距离上一次宰杀都是上个月的事了。
这一批猪出了问题,可都还没上断头台呢!
所有的死猪几乎省里的专家们参照之前化验出的数据,又登门拜访了发病的十几户人家,发现此事却有蹊跷。
这病虽然来势汹汹,发病快,聚集性强,但是却无传染性。
而且得病的偏偏就是那十几户,还都是邻里,只有几个得病的村民居住地较为分散。
病症发迹呈由上及下,由内而外。
从胃下行至肠,再损害淋巴,侵扰肺气,外发则表现出丘状皮疹。
最后一致得出,这是中毒了。
这下可更不得了,猪和人一起中毒了!
原因不明,源头不详,医治无效。
岗子沟全村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外村的人不敢进,村里的人不给出。
这边专家还在调查研究着。
张二椅便写信把岗子沟的事告诉了远方的郝独苗。
郝独苗收到信已是一周后了。
他远在北京,从信中得知了家乡的疫情,不知根源是什么,也不知染病途径是什么,更不知医治方法。
他看了信,只能干着急。
日思夜想着张二椅会不会也被传染上,做研究时在想,勘察现场时在想,研讨会汇报工作时也在想。
连着几日,食之无味,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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