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觉他半天没说话,郁松年又焦急地说了什么。
这次沈恕费力地听清楚了,郁松年问他:“你怎么了?”
“我想你了。”
沈恕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他以为他还在梦中,便低声笑了笑:“想见你。”
第25章
25
沈恕不清楚电话何时挂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了这个电话。
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使正在发烧的他陷入了深度睡眠,连中途有人给他输液都没感觉,更不用提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沈恕于清晨鸟叫声中醒来,一睁眼便是郁松年的脸时,还怔了许久。
他睁眼闭眼,重复数次,才确定没有做梦,眼前人是真实的。
男人半趴在床边,用一种别扭姿势牵着他的手,睡得正熟。
郁松年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沈恕的第一个念头,渐渐的,昨夜那通电话的记忆便浮现在脑海。
不是做梦,他真的接了郁松年的电话,并且和对方说了想念!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那么此刻的沈恕愿意重金求买!
他小心翼翼地试图将手从郁松年掌心里抽出,不料此举惊醒了本就睡得不熟的郁松年。
郁松年先是用力收紧手,又意识到什么,慌张松开。
他目光疲倦,眼睛带着些许血丝:“没有按到你针孔吧?”
沈恕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有输液贴,还未说话,郁松年就伸手来摸他的额头。
只是郁松年手心本就烫,根本没办法测出详细的温度。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便只在沈恕幼时出现过,长大还未曾有人对他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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