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和他虽然并没发生什么,但他浪荡,总强迫她做那种事。
纵使她问心无愧,可先生却不会不在意。
沈瑜卿说:“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
“所以以身相许?”
魏砚可笑道,“你不像这样的人。”
“你懂什么?”
沈瑜卿白他一眼。
魏砚拱拱腮帮子,看她白生生的脸,细长的眉,红润的唇,反而没那么多气了。
左右人都在他这。
“明日一早起行。”
他说。
沈瑜卿点点头。
…
翌日天明时,车马起行。
沈瑜卿戴好帷帽上了马车。
她眼朝马前的男人看过去,他似是有感,也回看她。
两人目光撞上,沈瑜卿淡淡收回视线,上了马车。
沈瑜卿坐在马车里,目光看向昏沉的天,大漠孤烟,无一处不是雄浑之气,黄沙之处,也不知埋葬了多少人的累累白骨。
她想了一夜秦七的话,不知为何会想,来漠北至现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改变,她也随之深陷其中。
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去,进不来。
…
中途休息时,沈瑜卿下了马车。
天依旧昏沉着,云很淡,盛出一片颓败之景。
沈瑜卿接了醒柳递过来的壶饮了两口水,水是冷的,滚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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