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头探脑挨过去,王栋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一张小茶几被他们挤在中间。
其他几个男生好像是魏丞禹现在班里的同学,在食堂的时候有一起吃过饭,但是不太记得名字了。
我走过去的时候,大家都转过头看我,他们也知道我是同性恋吧。
虽然我一个人是无所谓的,况且所言非虚,我确实是同性恋,但不能让魏丞禹因我缠上不好的传闻。
清白的人,平白无故被扣上同性恋的帽子,总会有人接受不了退避三尺、戴有色眼镜。
虽然我很想当他的跟屁虫,以后也只能量度而行。
魏丞禹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让我过去:“玩吗?我位置给你。”
我摇摇头:“我看你玩。”
两副牌,四个人,周围都是观众。
玩了一天很累,我昏昏欲睡,大概因为门半开着,房间的温度很低,只穿了睡衣坐在那里有点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魏丞禹闻声回头:“你怎么只穿这么点,你进被窝吧,反正是我的床。”
余光里看到王栋在看我,一举一动都在遭受监视,如何才算得体。
我摇了摇头,很谨慎:“没事,不是很冷。”
魏丞禹直接把被子拽了两下往我身上一扔,我抱住一角,贴住床靠坐好,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可能因为有我这尊瘟神在,魏丞禹的牌运非常不济,连输五盘。
好像和我这块年糕搭上都没什么好事,我恐怕是一块被诅咒的年糕。
输的人要理牌,魏丞禹就一直在当荷官。
趁他洗牌时,一个男生问:“童铭呢?还没回来?”
魏丞禹答:“在和王雪滨他们几个成绩好的一起写卷子。”
“草,太变态了。”
王栋惊了,“我前面和李旭洋逛街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人一杯奶茶,坐在露天的地方看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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