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口吻,听上去怪可怜的。
虞谣轻喟,摇头:“先睡吧。
太医让你好好歇息,明日睡好了再回去。”
席初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神思紧绷。
但思虑再三,终是不敢跟她硬顶,沉默着先上了床。
虞谣等他睡好,径自去吹熄了烛火,便也睡下了。
在外游玩一日,虞谣睡得很快,只消片刻就已坠入梦乡。
梦境没头没尾地涌来,待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宫道上。
不远处恰是一道院门,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刚走到门口,她潜意识里知道那又是曾经的“她”
。
接着,她听到院中传来斥骂:“这是东宫,不是市井流氓住的院子!
你这般不知礼数,广济侯府就是这样教你的?!”
话音未落,就是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还有男孩子压抑的哭声。
虞谣怔然走近,举目看去,最多不过十岁出头的男孩跪在青石板上,双手瑟缩着抬起来,硬撑着迎接一下又一下的竹板。
她不及判断他是谁,背后响起“她”
甜软的声音:“你们干什么呀。”
院中众人均一滞,继而纷纷施礼。
“她”
步入院中,侧旁一个面容严肃的宫侍上前:“席良侍适才又爬树又翻墙,宫人发现的时候都已踩在墙头上了。
奴奉陛下之命教习规矩,不得不先行罚过。”
“她”
哑了哑,不由分说地上前拉起席初。
他站起来,就比她高了近一头,她仰首望着他,认认真真道:“爬树翻墙,你想去哪儿?”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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