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烟臭,也不知道是来看望病人的,还是来下毒害人的。”
他有心想要对牧安平说上几句,让他好好想想谈恋爱不能只看外表。
可是人家的爸妈都在,也都看到了,他又想着再看看情况,相信没有父母会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沈为先想的没有错,别说是儿媳妇了,就是只做女朋友,辜容晚也十分不喜欢。
然而,她与丈夫对儿子长期属于半放养状态,从小到大,牧安平的学习他们没怎么管过,送去学美术也是想找个地方给牧安平磨磨性子,消耗掉他多余的精力。
这些年里牧安平谈过的恋爱有时候会对家里说,也有时候分手了他们才知道。
她和丈夫都主张包容和开明,之前从未干涉过这些事。
辜容晚还在犹豫,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也许真的该管一管。
不过儿子还病着,这事不急,不如等晚上和丈夫商量后再说。
她一边思索,一边上下打量着牧安平,心说就是送来了远隔千里的京城念书,这小子也不让人消停。
牧安平被打量得神色讪讪,他扯起笑容说:“爸、妈,一路辛苦,累不累?要不你们先去酒店睡一会儿?”
谁料,辜容晚的笑容比他还要灿烂。
“这下可好,再也不用担心你去爬树了,等你出了院我和你爸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牧鸿泽附和妻子:“没错,安平啊,我看你挺精神的,要不我和你妈后天就回去了,省下来的假期我俩还能去大草原旅游一趟。”
这对夫妻来的路上查了不少资料,知道相对于正中神经和尺神经的损伤,桡神经损伤恢复的几率要大一些,牧安平伤的是手上的浅支,影响会更小。
他们到了医院后,先去了医生办公室了解情况,心里更是安定了不少,此时才有精神像平常在家时一样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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