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程斌问道。
王秋生更用力地抓着头发,几乎要抓出血来:“她说我是性骚扰,要告我!
还说我是什么这种人那种人的。
我想个死婆娘竟敢看不起我,自己勾引我,还要告我!
我一下子很生气,整个脑袋都热起来,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
我记得,她要下车,我锁了车门,把座椅调整了,就在车里扒了她的衣服…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我身下哭了。
我也心疼啊,问她疼不疼,谁知她还是说要告我,还让我去自首。
我怕坐牢,我都快当爹的人了,只好杀了她。”
随后的过程与警方猜测的一样,王秋生用卢冰的连裤袜缠住她的脖子,连裤袜不料弹性太大,加上他的双手由于紧张出汗打滑,在勒她脖子的时候被她用指甲抓了好几道印子。
情急之下他换了杂物箱里的尼龙绳,重新勒紧卢冰的脖子。
不久后卢冰便一动不动了。
等清醒过来时,王秋生被车内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将车开到小路上,随便找了个巷子把卢冰扔了下去。
随后发现卢冰的包和裙子还留在车上,又开了一段路,沿路将她的衣物分两个垃圾箱处理掉了。
至于那根杀人的绳子,王秋生说:“我也想丢啊,但这是老板女儿上体育课用的,扔在车里。
谁知道以后用不用得上,我不敢扔。”
这便成为将他送上法庭的断头绳。
至于徐佳莹,是他亲自挑选的。
“自从杀了那个姑娘后,我连着一周心情都很好。
不是不害怕,但就和抽了大|麻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那种感觉太好了。
一周过后,这种感觉就慢慢消失了,只能靠回想这些片段才觉得快活。
最后,连回想都不行了。
当我心理特别不舒坦时,我决定再杀一个。”
距离卢冰死后一个月后,一直没有警察找上门,王秋生放松了警惕。
在上司家附近转悠时,发现那一带商务楼偏多,到了晚上人烟罕至,从马路情况来看小路交错,隐蔽性好。
有了上次的成功经验,加上对那带比较熟悉,王秋生决定如法炮制。
本想多沉寂一段时间再犯案,不料妻子在家闹腾得更是厉害,使他怒火难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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