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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问声放下茶:“小猪失踪的消息有眉目了。”
尤问约目光游离说:“我和小猫儿在东本愿寺看到了壁画,那壁画恐怕出自傀儡画画师之手。”
陈进生轻蔑地看着他说:“我看这事还是因你而起。
你要不是总查那些乱七八糟的案子,也不至于把祸事招进家里。”
东方猫张牙舞爪。
摁住小猫儿,尤问约权当没听到对方的挖苦,他笑意盈盈地说:“陈先生说的是,不过谁敢伤害小猪,我们定让其十倍偿还。”
他眼睛深处,闪过血色红光。
东方猫舔了舔嘴巴,斗志盎然。
尤问声则是笑了笑。
陈进生奚落道:“尽给问声添麻烦。”
经润调查画像背后之人,与日本人打交道的陈进生给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之后,经润换装伪装成日侨前往确认,最终锁定盘满乌鸦的东本愿寺,然后派小贝勒在现场监视。
听到此,东方猫凑到二哥耳边说:“是家里的乌鸦带着咱们找到小猪的。”
尤问约没有回答。
他看着经润将从日侨手中的两幅画卷放在桌面对比,经润从画卷上的画技、色彩等作了一番解说后说:“东本愿寺供养着一名姓浅见的画师。
此画师不擅与人交谈,故求画者只知其姓不知其人和其名。
就连寺里的和尚,也不清楚其相貌。
唯一与其有过接触的,只有从东瀛避难到上海的神子相马桃沢,和方丈八木流。
相马桃沢是个瞎子,虽与画师有直接接触,却不知其相貌。
因此,这上海滩里,唯一知道画师真面目的只有方丈八木流。”
瞎子?
尤问约和东方猫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背着箭筒的少女,原来她叫相马桃沢。
从日本来到上海避难,也不知这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跌宕起伏的事。
东本愿寺保守严格,只为在华日侨开放,进去的,也不可随意走动。
因此,经润无法知晓寺院格局图。
东方猫抓耳挠腮:“看来只能硬闯了。”
尤问声摇摇头:“若莽撞闯入,只会引起动荡。”
到时,一不小心便会引起政治问题。
他可不想让在场的所有人成为政治牺牲品。
该怎么办呢?这是个问题。
几人正在思索时,电话突然响起。
经润接起电话,听后说:“是小贝勒打来的,他说有人纵火烧了东本愿寺。”
东方猫惊得站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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