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风疼得龇牙。
这些个书生更不懂武功路数,连蛮力都无,同匪众们搅在一起,便尽在挨打。
但君怀琅周遭的压力陡轻,不过片刻,他便将面前几人击得后退,让护院们重新围拢在了门口。
“诸位当心,莫要被伤及性命!”
君怀琅高声道。
也幸好这群匪众要伪装成流民的模样,所以并没有带刀剑武器。
能爬上墙头进院中来的人渐渐少了,众人缠斗在一处,君怀琅守住院门的同时分神保护学生,一时也算胶着。
周遭有些人家,想来听见书院中的吵闹打斗声,一定会去报官。
却在这时,围墙根下发出一道惊呼。
君怀琅看去,竟是个大汉跳入书院之中,腰侧竟悬着一把剑。
他跳下墙壁,便一把抽出了那把剑,直刺向其中一个护院。
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君怀琅眼看着那孩子被吓得愣在原地,顾不得其他,连忙纵身向前,在剑锋离那孩子半尺远处,堪堪将剑拦下。
力道之重,震得君怀琅手腕一颤,手中沉重的铁刀几乎脱手。
他抬眼,就见那大汉面相凶恶,竟是那日他在雨中问话的那个工头。
这人怎么在这里?
君怀琅和那匪徒均是一愣。
那日修路的工头,竟是今日的匪众?所以说,修路之事定然亦有蹊跷,否则领饷办事的工人,绝不会参与今日这样的事。
所以,修路、修堤、临江书院门口聚集的匪众,这之间皆有关联。
却不等他深思,那匪众眼中已然泛起了杀意。
下一刻,他提剑上前,直取君怀琅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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