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以后,郁弭就再没有见过曾砚昭。
他没有在伽蓝殿见到郭青娜她们,便猜想他们师生四人应该是去长秋寺了。
郁弭的心情始终烦闷,向前的脚步耽搁了,他忘记了要怎么走路。
他不想回头去看以前是怎么走的,所以面对前面的路,连先迈哪一只脚都没有答案。
午斋过后,郁弭和大伙儿去常觉寺外面的小山坡种菜。
最近当季的蔬菜是豌豆苗和南瓜花,前些日子志工们跟着师父种了一些。
现在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分一些人来护理,浇水、施肥、除草,如果见到已经可以收成的,就记下来,翌日上午采摘回去,用作当天的食材。
郁弭的力气大,水全是他一个人挑的。
挑完水后,他又蹲在菜地里拔了一些杂草,并把肉眼可见的菜虫子抓走。
出坡有一定的意义,在专心致志做农务的过程中,郁弭暂且忘却了压在心底的烦心事。
两个小时的农作结束后,一行人结队回寺里。
他们采摘了一批成熟的南瓜苗,晚上的药石,用来煮蔬菜粥。
郁弭担着两个空木桶走在后面,半途中,发现王译旬放慢脚步,心生疑惑。
王译旬等到他跟上来,客气地笑道:“这一来一回地挑水,还是得靠你们年轻人。”
郁弭笑了笑。
她低头走了一会儿,扭头看向他,问:“晚上你会和曾师兄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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