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樊叔继发现这个逃难来的姑娘居然能劈柴烧饭之后,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还会煎药。
狠狠吃了一惊后,更是放心地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了她,并拍着她肩膀大笑说自己这回算是捡到宝了,丫头连煎药都会,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好的。
云微听着他这么讲不禁扶额,不知他是真不疑心她还是装的。
樊叔也不是没有问过她叫什么名,云微在听见这个问题之后表情有短暂一滞。
樊叔看出她不想回答,只道她是之前遭了什么不堪回首的惨祸,一脸同情地安慰了她一顿,然后就不再问了。
说实在话,樊叔也是个有点行当在身的人,见她劈柴时的手劲自然猜得出她会武。
一回大清早的云微被屋外的风声吵醒,起身一看原来是樊叔提着一柄三尺多长手掌宽的大刀,舞得猎猎生风。
樊叔见了她眼神一亮,问说丫头想学是不是?云微颇为尴尬地退了一步,干巴巴地问,那把刀有多重啊。
樊叔掂了掂它说,七八十斤的样子吧,平时屠狗用不着这么重的。
云微咽了口唾沫。
她好像有点懂樊叔为什么可以什么都不问就让她留下来了,自己如今的这点功夫,一刀下去估计就和那些被屠的狗差不多了。
从那之后云微开始学起了长刀,既然射术已经不能用了,不如练练右手的刀法自保。
樊叔挑了把正常的刀给她,一面滔滔不绝自己当年如何一人单挑数十山贼,收了他们家伙,把他们统统打得叫爷爷。
云微接过刀犹豫了半晌问,樊叔,你之前是江湖中人吗?樊叔笑道哎哟丫头你可折煞我了,我倒是想着去干那劫富济贫的英雄事,只是这狗肉铺还得我看着呢,除非找着个接管的人。
说罢樊叔的眼神便开始朝她身上打量去,云微嘴角抽了抽,心想着您老不会想把我培养成您的接班人吧?然后就听见樊叔说你这丫头根基不错,一直练下去说不准可以成个少侠。
云微身形一歪,问说樊叔你真的有把我当个丫头么,不等他回答便摆了摆手无奈道,算了算了,我已经习惯被当男子使了。
结果樊叔猛地一拍她的后背吓得她差点呛着,而后哈哈大笑说就是该这样!
丫头果然是个有大志的人!
云微的嘴角已经僵掉了,看来她这辈子都别想好好做个姑娘了。
这小县城不是什么兵家要镇富庶粮仓,因此平日里官吏们都颇为闲散,日渐紧张的局势似乎没有影响到县里的生活。
一天天下来云微的刀法在长进,她却常常在闲暇时发愣。
她不知自己这样待下去是为了什么,却也说不出如果不这样她又能怎么做。
“小兄弟?小兄弟?”
耳边几声叫唤把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云微转过头,看见摊子前面站着一个梳着高髻腰上挂着酒瓶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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