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真的记不起来,但是想到自己吃了春药,此刻却安然无事,这就很说明问题,说不定自己已经被云墨非给——烈鸾歌被这个极有可能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全身。
完了,衣服已经换了,这根本不是自己昨天穿的那身内衣和亵裤,难不成她真的被云墨非吃了?烈鸾歌顿时骇得变了脸色,只觉得晴天一个霹雳劈到了她的头上,一边难过得不行,一边跪趴在床上四处翻找,半天也没在白色的床单上发现任何血迹。
咦,怎么没有落红?呆怔了片刻,烈鸾歌立马跳起来,蹦跶了几下双腿,下体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她顿时精神一振,兴奋取代了刚才的难过。
呵呵,她还没有失身,她还是完璧无瑕的。
云墨非若果真是用合欢之法帮她解的媚药,那她怎会全没一点儿初次破身的疼痛?云墨非肯定是用别的方法解了她体内的媚毒的,这次真得好好感谢他。
如此大的一个人情她记下了,往后有机会定当相报。
不过——烈鸾歌冷笑一声,双眸中射出冰刀般凌厉慑人的愤恨之光:“柳思明,今次你此般辱我清誉,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呵,你给我好好等着吧!”
“吱呀”
一声响起,房门忽而被人推开。
“谁?”
烈鸾歌忙抬头看去,就见云墨非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仍是一身清爽淡雅的湖蓝色滚金织锦长袍,身姿俊逸,玉树临风,眉目如画,容色倾城。
“呃……你来了?”
烈鸾歌干咳一声,眸光有些闪躲。
只看了他两眼,便微微垂下了头。
虽然她没有失身于云墨非,可是脑海中能记起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可辨驳地告诉她,她跟他之间已经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暧昧。
初夜还在,初吻却已经没了……而且,自己的身子想必云墨非也已经看过了。
她还记得昨儿个被柳思明那个禽兽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的,这后来也不知道肚兜有没有也被脱了……还有此刻她身上这套陌生的亵衣亵裤是谁帮她换上的?会是云墨非么?若是的话,那她的身子岂不真是被他给看光光了?天啊,烈鸾歌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云墨非,脑袋愈发低了下去,双颊滚烫烫的,仿佛刚在熊熊篝火旁烘烤过一番似的。
脚步声停顿在床前,她感觉到云墨非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下一刻就听他轻笑一声,嗓音清朗道:“把这碗药喝了吧。”
闻言,烈鸾歌忙抬起头来,却没有看向云墨非,只盯着他手上的白玉瓷碗,问道:“什么药?我生病了么?”
“这是祛风寒的药。”
云墨非执起调羹将药汁轻轻搅动了几下,又吹了吹,而后递到她面前,“你应该还记得自己昨儿个中了春药一事吧,是我输以真气帮你调整七筋八脉和内息,助你抵抗体内的媚毒;同时将你泡在冷水里,以抑制你的冲动情绪,两相结合,你中的销魂散才最终被解了去。
不过,你在冷水里泡的时间过久,所以感染了些许风寒,虽不怎么严重,但药还是要喝的。
有病就得治,否则,一个不注意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来,赶紧把这碗药喝了,趁热。”
“谢谢。”
烈鸾歌柔声说了两个字,极度配合地接过瓷碗,皱着鼻子,将整碗苦哈哈的中药一鼓作气喝了下去。
“好苦。”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伸手掩住嘴,直吐着又苦又涩的小舌头。
她这番小动作落入云墨非的眼里,只觉得新奇好笑又可爱无比,眼角眉梢不由漫上丝丝宠溺之色,而他自己却还不自知。
“怕苦的话,就吃块蜂蜜梅花糕吧,去去嘴里的苦味儿。”
说着,云墨非将托盘里的那碟香气诱人的蜂蜜梅花糕端到了烈鸾歌面前。
“没想到小侯爷还挺细心的。”
烈鸾歌朝他浅浅一笑,随手拈起一块蜂蜜梅花糕。
吃相优雅地轻咬了一口,口感相当不错,软软糯糯,甜而不腻,吃罢过后,唇齿留香。
“怎么样?”
云墨非笑问了一句,唇边绽开的一抹醉人弧度,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那双漂亮至极的茶褐色眼眸中,更是璀璨着层层妖娆蛊惑的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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