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两人怔了怔,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她。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严峰,&ldo;终于从高手面前逃脱了吗?&rdo;说话间,他眼带嘲讽,想到了前几日他邀夕蕴今日来乔府别馆一聚时,如乐说的话&ldo;我们家夫人说她知道了,但是兴许会晚到,她要先谋划一件史无前例的大事,也就是想办法在一群高手高手高高手面前逃脱。
&rdo;也难怪她要那么大费周章,展越浩在这种时候,忽然找了群人寸步不离地&ldo;保护&rdo;她,确实有些奇怪。
这丫头,是除了自己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纵是展越浩也一样。
&ldo;那是,我可是人称&lso;银面蜉蝣&rso;的银不换,高手算什么。
&rdo;夕蕴笑得很得意,手段拙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摆脱了他们。
&ldo;还是那么生龙活虎。
&rdo;一直静默在一旁的男子忽而轻笑,调侃道。
&ldo;乔大哥,您老变得真快,上次还说我是胡搅蛮缠。
&rdo;相比下来,今天的评价可谓是质地飞跃了。
夕蕴笑着打量他,上一次见面太匆忙,没来得及仔细看。
这会才觉得这张脸确实有几分熟悉,十五岁时花玉楼那段荒唐的记忆,又浮了上来。
乔嵩似乎变了些,眉宇间少了曾经的轻浮,添了丝稳重。
据说,这样的稳重很诱人,很多姑娘都爱。
很久以前,有句话叫做&ldo;钱塘月皓益州桥&rdo;,可能是某书生随口说的一句话,慢慢地经人附会,就成了歌颂展越浩和乔嵩的话了。
乔嵩长得很不错,这点夕蕴承认,可那是种更适合女子的艳丽,配上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着实让人觉得阴美,甚至有些不寒而栗。
便是因为这个,夕蕴对他亲近不起来,总觉得有时时被人算计着的错觉。
&ldo;没有变,还是一样。
生龙活虎地胡搅蛮缠,挺不错,可是你偏偏选择了个不懂欣赏的男人。
&rdo;乔嵩轻扫了眼夕蕴,很快就移开了目光,不敢久留,口吻里参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为了消除这种味道,他转开了话题:&ldo;听说你不愿把贩卖私盐的人供出来?&rdo;&ldo;益州的米和扬州的盐,也有关系吗?&rdo;夕蕴找了个靠近严峰的位置坐下,撇了眼身旁的几案,上头放着一盏残茶,已凉透。
不是严峰的,看来,他们有客人刚走。
她没动声色,讪凉笑语。
&ldo;怎么没有,一顿饭不能没有米也不能没有盐。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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