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盒熏香,也值得这样大张旗鼓的?”
魏王露出不耐的神色。
“殿下,话虽如此,可宫有宫规,倘若宫人当真手脚不干净,这回偷熏香,下回偷金银,再下下回,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
萍嬷嬷板正了脸,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这小偷小摸,是最不能放纵的!”
魏王听了,却像是见着了紧箍咒,反问道:“你怎么也满口宫规宫规的?”
萍嬷嬷有些讪讪,硬着头皮道:“殿下,若是这朝烟不介意,就请让奴婢进屋里去瞧一瞧。”
一旁的香秀急坏了,忍不住小声插嘴:“岂有此理?!
无凭无据的,就要搜咱们的屋子!
清清白白的,凭什么容你污蔑呢?”
萍嬷嬷一见香秀插话,立刻冷了脸,斥道:“大胆,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殿下跟前,也敢失礼?”
顿一顿,萍嬷嬷对魏王道,“倘若朝烟问心无愧,也不必怕这搜屋。
殿下,您说是不是?”
魏王半眯着眼,望向身旁的朝烟,问:“朝烟,你说怎么办?给不给进?”
这话问的有些诡谲,朝烟与萍嬷嬷都暗暗觉得奇怪。
魏王是主,朝烟是仆。
这能不能搜屋,原本是魏王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的事儿,怎么魏王反倒还询问起朝烟的意思来了?
朝烟虽心中暗觉奇怪,却还是照实答道:“奴婢觉得萍嬷嬷说得对,宫有宫规,不可冒犯。
小偷小摸之事,本就不能放过。
奴婢既问心无愧,也不怕搜屋。
只不过,奴婢想请殿下折个中,让欢喜公公进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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