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皇后会做这种事情。
任毓从周晏的背后探出小半个头来,带着一点水光的杏眼不带感情地看着狼狈的男人。
韩淮,也就如此,没什么可怕的。
她早就应当反抗的。
想到两人的交易,任毓踮脚在周晏的耳边轻声说:“陛下,可否回避一二?”
她还没有和周晏解释过这一切,不好直言,见周晏没有回复,一咬牙,接着说道:“陛下,一会儿我与你解释可好,你可以站在那棵树下看着。”
任毓抬手指了指,也就十步左右的距离。
周晏沉默片刻,允了。
他才不会告诉皇后,就这么点距离,有内力的人是能够听得见交谈声的。
任毓看着人走远,直到其停下,转身看向他们。
她这才半蹲下,看着韩淮说道:“只要你放了我娘亲,”
她拿出那一整瓶药,慢慢地晃了晃,“这些就给你,只要吃上三个月,你就可以解毒了。”
韩淮又听到她提及这个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妇人,心里烦躁得很,偏头不回应。
这个反应。
任毓皱了皱眉,立马起身绕到韩淮的面前,语气沉重:“难不成你想反悔吗?”
目光游离在任毓的那张脸,注意到有点肿的红唇,一时有些发愣,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以愤怒来遮挡情绪,说道:“不知羞耻!”
任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见他不配合,又加重了语气与言辞:“韩淮,你是想毒发身亡吗?”
韩淮冷笑:“你敢不救我?若是世人知道,当今的皇后只是个下贱的婢女,你还能活下来吗?”
“不会以为嫁了皇帝,就找到靠山了吧?就算在怎么伪装,再怎么扮演。
你,不过只是一个下贱的脏东西!”
他的风度与修养全然抛却了。
第66章无解
这样尖锐的话,任毓已经听过很多次了,那些人的面孔始终深刻入心里。
她心里不会因此难过,但不代表不在乎,韩淮应当是顾忌陛下还在此处,说话都压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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