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宏道长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好歹这徒儿也不是笨,两师徒这会的确还想到一起去了。
始鹤道人可以看着阗晟亡国,但清宏道长不能,总究,他体内流着顾氏的血脉,他像个得逞的老狐狸一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道:“嗯,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了……”
傅喆看着清宏道长故作深沉,她立马立了个“停”
的手势,示意清宏道长讲重点,清宏道长没好气地白了傅喆一眼,沉声道:“宁淮的软肋,或者说,逆鳞,就是你殊艺师叔……”
“殊艺师叔?我没听错吧,这个怎么说,不是……是从何说起,他们有过过节?我殊艺师叔看着这么温厚与世无争的人,不应该啊?”
傅喆直以为这两师兄弟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过节,交过手……
清宏道长眨巴一下老眼,正在思索怎么跟傅喆说这事,他也不是没看见傅喆那一脸疑问,只是他对于这事也不好多说什么,暝瑶观里弟子都对此闭口不谈,好一会,清宏道长才沉吟道:“这事,该怎么跟你说呢……师父就给你打个比方,殊艺之于宁淮,就好比顾延之于你……”
“啊?”
傅喆张大个嘴巴都快能塞下个大鹅蛋,本来就一头雾水,这下就更迷糊。
清宏道长说完也觉得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有越描越黑的嫌弃,唇舌都捋不直,一开腔都瓢了:“也不是!
应该说是殊艺之于宁淮,好比你之于顾延……”
说完,清宏道长心底对自己发出一声灵魂质问,我他娘的到底在说什么……?
闻言,傅喆更是一脸迷茫,皱着快要拧巴在一起的眉头。
清宏道长真觉得自己越老越不济,索性搪塞道:“反正你知道殊艺是宁淮的死穴就够了,咱们就从你殊艺师叔那块下手好了。”
从殊艺师叔那“下手”
说的好像很容易,但是……殊艺师叔那医术可不是一般人可比,该怎么下手?傅喆鼓着脸腮瞟了瞟清宏道长,说“殊艺师叔也不是好糊弄的,就算给我们得手了,这会不会胜之不武啊?”
清宏道长一听,一手撑着自个脑门就开始按揉着太阳穴,实在是觉得心累,默默心道,这傻徒儿脑袋瓜到底是怎么做的?
他闭着眼睛不紧不慢道:“不好糊弄也得硬着头皮试试,殊艺也不至于一剑就了结你,但是宁淮就难说……还想什么‘胜之不武’,你尽管给自己脸上贴金吧,跟宁淮对垒,你姑奶奶是没胜算的,除了殊艺能搭救你……我也想不到别的,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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