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江云起的行囊则简单的多,一条披巾,一把折扇,一部手机。
走小道绕过巡夜的人,江云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进入后山,夜色如同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夜雾袭来,深山里的夜晚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
小路逶迤曲折,竹林间衔接地几乎没有缝隙。
茂盛新生的竹子探开新叶,让她走得更近困难。
忽然,一双手从旁边的岩石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江云起拼命挣扎,被那人拖到岩石后,按在石头上。
恐惧像张细密的网,把她团团包围。
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她渐渐失了力气,笑声才传出来:“刺激吗?”
这个恶作剧并没有让钟意得意多久,因为接下来他背着江云起走了半个多小时山路,俩腿都快走废了。
凌晨两点半,一辆红色牧马人呼啸着背离了山寨。
钟意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的黑色猛禽孤独的停在路边空地上,只能搁在心里默默道别。
没办法,人家的车座能放倒,还自带做饭煮粥设备。
第1章当即决定打他娘的
沙海是个军阀,军阀是啥?丘八之王,他这一生,强取豪夺,身经百战,躲过无数暗杀,怎么说也不该死的这么轻巧。
可事实摆在眼前,这回是彻底吹灯拔蜡踹锅台了,于是掸邦就六神无主般乱了套,从很久以前就跟随他的几个老部下开始蠢蠢欲动。
都说一起扛过枪的交情最铁,可沙海的这些老铁们当初都是为了利益才聚集在一起的,所以不改初心。
无论什么时候,人与人之间,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
一看老大没了,留下个说话古怪的黄毛丫头,老铁们就按耐不住了,都肆无忌惮的露出了自己的丑恶嘴脸,跃跃欲试,各怀鬼胎。
沙雪是最后才得知消息的,她一回来,爹就没了。
揭开白布,她先是不敢相信,看了两分钟才接受事实,平地炸雷般哭了个惊天动地,死去活来。
小姑娘家没了爹,怪可怜的,老铁们属于长辈的同情心泛滥了一会,但很快就被属于中年人的冷漠和精明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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