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地喝了两杯茶,月琼还没有回来,严刹起身走了出去。
熊纪汪深深叹了口气,指着徐开远道:「你说你这个庸医,都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找到治好月琼的法子。
」徐开远只是摇头苦笑。
周公升开口:「纪汪,你别这么说开远,他比谁都想治好月琼的胳膊。
可你我都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月琼右臂的筋骨俱碎,开远能保下他的胳膊不必截去已是老天垂怜。
」熊纪汪一拳头砸在桌上:「他奶奶的,一想起此事我就觉得自己窝囊。
」「纪汪!
」董倪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是王爷的忌讳,记着千万不能在王爷跟前提。
咱们想起来都难受不已,王爷比咱们更难受。
」熊纪汪点点头。
话不多的任缶出声:「好了,大家别在这难过,早晚有一天,咱们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已经隐忍了六年,快了。
」「对!
」六人商量起此次海贼之事,不一会严墨回来了,严刹却没有回来。
站在船头,月琼整个人缩在棉袄里,头上多了顶严墨拿来的棉帽子。
海风很冷,月琼的鼻头红红的,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回舱内。
一:回去很危险:二:少有的海上经历让他很新奇:三:肚子好涨,站着消食。
站了一会,有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月琼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冷!
一件大氅兜头罩下,想一座山的大氅得有多沉,月琼一个不稳险些摔下船去,还好被人及时拽住了。
「回去。
」大手一捞,还在大氅内找出口的月琼被人捞进了船舱。
好不容易终于从大氅内探出头来,月琼被眼前的阵仗吓得惊叫出声。
极为宽大的──一张床!
要说月琼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大床。
接着他被人扔或者用丢来的贴切,被丢在了床上。
其实对严刹来说只是把人放下,但他的身高过丈,他这么一放月琼的感觉就是丢了。
裹着大氅蜷缩在床上,月琼咽咽唾沫:「将军,徐大夫说……」「脱衣裳。
」将军下令,就见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裳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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