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似乎感知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堪重负的折断,松开了撕裂的布料。
簪柄重重落下,细碎的滚了一地。
齐鲁文承认自己今日行事是鲁莽了些,但不论怎么想,他都觉得沈芙实在是个不可测的异变,一日不除,一日心神不安……他半点不悔!
就算要后悔,也是后悔今日竟然手下留情,没直接宰了那沈家二小姐!
将头往胸口一埋,齐鲁文咬牙跪下,道:“齐家世代忠诚,臣对皇长孙的忠心更是天地可鉴,死生不忘,今日之事就算皇长孙要怪罪我,我也无话可说。
可皇长孙为情所困看不出,我却明白沈家二小姐那样的身份,着实该死了才叫人安心!”
石淼被他的话惊愣了一下,制止道:“礼仪都忘光了吗,竟敢这样对着皇长孙说话,当真是太放肆了!
齐公你消停些,莫要再说胡话!”
“我说错了吗?”
话都说到这了,早已没了回头路,齐鲁文干脆将心一横,“她难道不是沈府的人吗?如果不是,那她又会是谁的人!”
这人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石淼气急,指着他鼻尖的手都有些不稳:“你——”
夜色静谧如水,季怀旬目光定定的看过来。
“她是我的人。”
没料到这个回答,齐鲁文怔住了。
石淼也睁大了眼。
“齐公,我自是知道你会愿为我舍命,可有些事,你越界了。”
以前是他没说清,“可今日之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该当如何,你自己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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