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听他做什么?他是有大本事,可读的再好有个屁用,是个断袖!
为个男人,差点儿把亲爹娘气死呦。”
当初高子义是郑相的得意门生,后来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
小康子他们面面相觑,从京城到湖州,费这么大阵仗,找的竟是个为男人毁了前程的,这人能靠谱吗?
安止神色不变,只说当初受高子义一饭之恩,今日特地前来报恩。
大娘犹疑很久,指给他高家的位置,紧着叮嘱,“你千万别提高子义,也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放下银子就走吧。”
高家并不难找,村西的青砖瓦房,在一溜儿土墙中鹤立鸡群。
到了之后才知道高子义还有兄长,安止依然拿报恩的一套打听高子义下落。
那中年人颇为不耐烦,也没让他们进院子,站在门口直言,“他差点儿气死爹娘,早就被赶出去了,你愿意给钱就给,不愿意就走。”
安止自然没给。
他也不再多打听,眼下情形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只留了两个人盯住高家。
正是难得晴天,两个留下的内官躺在树上晒晒几日霉气,能看进高家院儿里。
“你说这人,怎么非得想不开当兔爷儿呢,男人哪儿有女人好。”
小康子叼着根儿草棍儿,百无聊赖,“就说方才看见的小娘皮,长得可真好,连安爷都盯着瞧。”
竹叶青的衣裳,通身一件首饰皆无,可瞧着就是那么大方好看,比宫里娘娘都贵气。
他呸掉草棍儿,兴奋地拍拍同伴肩膀,“哎,你说我要是把那个小娘皮给安爷弄来,能不能让他老人家高看一眼?”
“你可别瞎琢磨,你没看见她头发,人家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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