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魔神他爹云妖孽带着心爱的娘子和宠得不像话的女儿云紫鹃站在了当初云魔神离开的那块石碑前。
“云紫鹃,你这大包小包的是怎么回事?”
娘亲向桃花秀眉微蹙,看着女儿背后那跟小山一般大的包裹,还有系在腰间处的几个小锦囊。
“娘,说不定这门一开我们就奔三哥去了。
我不带点金银珠宝防身,难不成去了让爹去表演长枪刺喉,胸口碎大石维持生计?”
云紫鹃眨眨眼,那张集合了云妖孽和向桃花各种优势基因的脸好看得不像话。
“死丫头,”
云妖孽作势敲了闺女一个爆栗子,只是下手之轻,简直还不如挠痒痒有力道:“你爹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用得着干那江湖杂耍讨银子吗?再说了,你爹我生得你花容月貌,你要是找个坐拥金山银山的好夫君,你爹我乐得坐享其成,逍遥自在,不劳,”
话还没说完,腰间一痒,被自家娘子狠狠拧了一下。
“云妖孽,我十月怀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哭爹喊娘了半天,敢情闺女还是你生出来的?”
“为夫错了,娘子生的。”
云妖孽陪着笑,“为夫只是洒下一颗小小的种子,是娘子日夜浇灌,细心呵护,不辞辛苦,任劳任怨,才让她成长为一棵苍天大树。
娘子简直义薄云天,气冲霄汉。”
云妖孽大拇指一竖,一脸谄媚。
正说话间,诡异晦涩的气息大作,正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三人愣神之间,一股吸力轰然而来,单独一人站在侧边的云紫鹃一个不留神,竟瞬间被吸进洞口,消失在眼前。
“紫鹃。”
桃花一声惊呼,便感到身边的云妖孽已经抓紧了她的手,两人跃身进入了前方的黑洞。
玛罗族的祭坛终于轰然倒塌,落下的石块对于杨宗武等人的实力来说并不具备多大的杀伤力,众人早已各自寻了方向躲开。
云梓焱悬空站在祭坛深处,落下的石块未曾接近他的身体便自动弹开。
云梓焱呆呆地望着那由五大神兵相引相牵出现的洞口,一股莫名熟悉的亲昵感似乎由远及近。
嘭的一声,在祭坛上方整大片石板轰隆隆落下的时候,云梓焱的身影,终于消失在祭坛内。
尘埃落定之时,整个祭坛被碎石覆盖着,伊恋和艾塔儿早已埋身其中。
梵卓睁大了眼,怎么回事?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被石块砸中。
可他确确实实被砸到了,只是砸在他身上的东西怎么软绵绵,肉嘟嘟的。
梵卓侧脸,正好与撑起头来的女孩对望。
“天哪。”
云紫鹃呆呆傻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世间竟有能和二伯的容貌媲美的男人。”
云紫鹃只觉得糊里糊涂地被黑洞吸了进去,依稀听到身后爹娘的呼喊,然后又被糊里糊涂地甩了出来,而后又糊里糊涂地似乎被人接住了,最后糊里糊涂地看到一个长得跟二伯一样倾国倾城的美男子。
梵卓愣神,向来不喜与别人亲近的他一时之间竟未推开身上的女子。
典型的东华国女子的长相,只是这丫头长得,也太水灵,太漂亮了点。
自己阅美无数,达到这种级别的长相,似乎,仿佛,好像是没有的。
梵卓腾出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软绵绵的身子,还有女子的右腿,好说歹说竟然插在他的双腿之间,以两人的高度,她微屈的膝盖正好接触到他的禁区。
一时之间,梵卓竟有些难堪地火热起来。
云紫鹃用手指捅了捅梵卓的胸膛,满意地感受着手指下那种坚实和弹性,“我叫云紫鹃,你叫什么名字?”
“梵卓。”
梵卓几乎脱口而出。
“饭桌?”
云紫鹃嘻嘻笑着:“很好,我最喜欢的地点,一个是睡床上,一个是饭桌边,我们真是有缘。”
梵卓瞠目结舌,脑海一片浆糊。
若不是这丫头摔傻了,那一定是他被压得大脑供血不足了。
“臭小子,是你自己爬起来,还是老子揍得你起不来。”
一个彪悍张狂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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