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杨景宁已经敬完了那一桌酒,走了过来,两个男人闭了嘴。
杨景宁过来敬酒的时候已经有些敷衍,都是草草喝一口了事,敬到寒青的时候,跟在她身后那人该是怕她这敷衍的态度冲撞了人,连忙道,“凌波府少君能够亲临景宁的喜宴,实在是我杨府的荣幸,景宁,这位是凌波府的少主正君。”
杨景宁握着瓷质酒杯敬他,她的个子还没有寒青高,看他的时候微微有些抬头,寒青回敬,正好见到了她不加掩饰的眼神,带着点不屑,甚至还有嫉妒。
寒青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种眼神,她曾经见过,曾经在属于穆斐的眼中见过,果然,穆斐说得没错,有些该死的画面,真是伤眼。
***
日子似乎没什么变化,穆斐还是在营地和凌波府之间奔波,寒青接下了凌波府的大小事务,穆主君得了闲,经常和以前的密友一起打叶子戏,输的多胜的少,经常拉了寒青过来替他报仇。
只是寒青有时候会出一趟门,悄悄地见一个人。
这一年大寒夜,寒青坐在房内,对着烛火翻看着手里一本册子,他看得专注,门突然被人打开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啪得一声掉下了地去。
“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留在营地里了。”
穆斐拂去了肩上掉落的雪花,“下雪了,怕你冷。”
她一步步走近,“看什么呢,听见我进来就做贼心虚?”
“你才做贼心虚。”
穆斐弯身抄起了地上那本册子,“还是本账册,不对啊,我记得凌波府的账簿封面不是这么个颜色。”
寒青没吭声,穆斐低下了身子,把脸凑到他脸侧,“我今天,听人说杨府所属的产业全都垮了,杨大人气得当众训女,把人给绑去了祠堂,后来,又听说杨景宁的少君突然失踪了。”
寒青还是没吭声,穆斐越凑越想,“我在想,宝贝你在里面,当了个什么角色?”
寒青突然抬头,穆斐正凑在他脸旁边,脑袋很用力地就这么撞上了她的下巴,穆斐捂着满嘴血腥味,“你…”
寒青没想到会把她给撞了,自知理亏地起身倒茶,按着穆斐让她坐下,被她拉到了腿上抱着,穆斐总是喜欢这个姿势,她说这样子让她有一种终于把失而复得的宝贝牢牢抓住的感觉。
寒青低头抓过了她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摩挲着指间的粗茧,“我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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