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没回答他的话。
穿过小巷子后，再走两分钟，便是一片空地，这里是以前废弃的老小学操场。
柳然跟那群人果真在这。
王硕叫宋宁在这等着自己，他独身上前，略微有些远的距离，宋宁也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但从表情来看，那群人的态度还算恭敬。
三分钟后，王硕带着柳然一起回来了。
柳然面色苍白，肥大的羽绒服下摆还湿了一块，带着泥泞，像是刚才摔倒在地上时留下的。
柳然的脸色很不好，透着毫无生机的病态，向宋宁他们道谢，“刚才的事，劳驾了。”
宋宁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你擦擦吧，衣服都弄脏了。”
“谢谢。”
柳然双手接过，看了下王硕，犹豫开口，“我们以前好像并不认识，你刚才为什么跟那伙人说，我们是朋友。”
王硕指了指宋宁，“家里小朋友觉得跟你有眼缘，而且就一句话的事，你不用多想。”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黑皮实在不想跟柳然有过多交集。
他催着王硕跟宋宁，“二黑还在外面等我们，咱们还是快走吧。”
出来的路上，宋宁难得主动跟柳然说话，“我听说......”
刚讲的这三个字，柳然的身体就明显一僵，侧过头来，脸色不太好地看着宋宁。
宋宁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你不用紧张，我想说的是，听说你也在读高三，我也是明年高考。”
柳然呼出一口气，向他点了点头，“是的。”
宋宁摸出手机，问他，“你用的什么社交软件？我可以加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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