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真挚清澈,没有半分在开玩笑的样子,而且经历过刚刚的故事后,梁冰并不觉得桑晚有心情在这里说些笑话。
只是这事到底是有些匪夷所思,饶是向来冷静镇定的梁冰也不由愣了会儿才找回声音。
她镜片下的眼眸轻眨,低头望进桑晚真挚眸光里。
“所以,你是说,我爷爷送给我的那只钢笔会说话?”
一只钢笔,会说话?这是什么,小怪物么?“嗯。”
可偏偏桑晚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觉得这人依旧冷静却有些愣愣的反应有些好笑,复又埋到人颈窝里,觉得她好可爱的蹭了蹭。
梁冰下意识的伸手揽住她,还抬指轻轻抚了抚桑晚的背脊,像在给猫顺毛一般。
思绪却逐渐活络起来。
其实她是早有猜测的,自打钢笔坏掉那天,桑晚对着它似与人对话时,梁冰就觉得自己的女朋友跟自己的钢笔,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羁绊。
只是她没问出口。
一是桑晚本就难过,她不想再撕开那道伤口。
二是,她对桑晚足够尊重理解,如果这人真的想说了,是会告诉她的。
就比如现在此刻。
只是梁冰没想,事实的真相居然这么玄幻。
“那,我怎么没听到它说话?”
梁冰问。
“因为好像只有我才能听到它说话呢,你信了?”
桑晚松开抱着梁冰的手,又抬头看着她。
这么荒唐的事,自己随便说了一句,阿凉居然信了?要知道,当初自己就算听到了小怪物的声音,也是缓了好久才从震惊里走出来呢。
这人居然这么简单的就信了?听到桑晚话中疑问,梁冰却是笑了,揉了揉桑晚的脑袋,目光温柔望着她。
“我当时也说过的,你说,我就信。”
骤然有些鼻酸,让桑晚一下没说出话来。
对方对自己的这种完全的信任感,像是湛蓝深海,像是澄澈微风,无时无刻不在伴着她温暖着她。
桑晚抿了抿唇角,轻笑,却有些微苦滋味。
“要是你也能和它说说话就好了,你该跟它聊聊。”
“哦对了,还没告诉你,它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贱贱。”
这个是记得的,梁学霸的记忆力很好,她记得桑晚在钢笔坏掉那天就唤过这个名字。
所以这样就进一步证明了,这个听起来有些荒唐的事,倒说不定真的是事实。
只是,梁冰抽了抽唇角。
这名字起的还挺骚的,怎么一点也不随它主人?接着梁冰忽的想起来什么,低下头看着桑晚,扣在人后脑的指也微顿,再开腔时声音有些微紧。
“那你和它交流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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